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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密斯 赛克西到来还有24天 距离月底交业绩还有7天

luyued 发布于 2011-02-02 23:21   浏览 N 次  

凌晨2:00。

我的生物钟促使我醒过来。令我不习惯的是电话居然没有响。要知道,每天这个时候都会有赵三儿或者客户打来的电话。

大概是白领血洗幼儿园事件发挥了作用,世界上的老板都开始害怕了。

他们不打电话过来,可我也睡不着觉,圆睁着双眼在黑暗中不知所措。

坐起来,打开电视。就是找这么一个意思。其实我并不真的看电视。多年来,电视节目从来没有变化,随便换一个频道,其中的内容我都能背下来。电视总是在我睡不着觉的时候为我催眠。

千篇一律的世界末日节目现在改为千篇一律的白领血洗幼儿园事件的报道。在凌晨两点的报道里已经进展到对他们三个人的感情世界进行分析了。有说team leader是同性恋的,有白领死者之一生前的初恋女友在博客里大报白领生活隐私的,电视里还放了很多初恋女友照片,说她扬言要进入影视圈,并且已经有几个著名第20代导演去找她洽谈。

看了这些节目,我很满意,因为困意油然而生。

凌晨3:00。

陆不调打来电话,说要来找我。她老公凌晨2:00时看新闻激动异常,非说要出去喝酒,就把她一个人撇在家里。

凌晨4:00。

楼下的服务员唱完励志歌呼啸着散场后,陆不调浑身香气地出现在我家门口。我在猫眼里看她在楼道里左顾右盼,像一个职业妓女。

陆不调天黑以后与天亮时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也许是我眼光的问题,也许是我的生理问题令我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总之,人都不容易,我还是这么想。我这么想着就对陆不调生出了同情心,于是在她需要的时候就努力满足她。在满足她的过程中,我心里还惦记着我自己的事情。时刻提醒我自己,离赵三儿开除我并且不给补偿金的日子不远了。

此次陆不调前来调剂,走的路线和上次有所不同。上次她走性感少妇,比我大几岁,前来安慰我的路线。这次她带了一个大包,包里装了些服装和道具。当着我的面儿哗啦啦抖了一地。然后她换了一套行头,说是自己在美国买的。问我好看不好看,刺激不刺激,我二话没说,扑将上去。

清晨6:00。

我在朦胧之中,看见陆不调从厕所出来,穿好了衣服,画好了妆扮。然后她要求我再进行一次温存的。我于是去厕所刷牙洗脸,喷了些她带来的香水。

我假装要送她出门,我们俩在门前依依不舍,生死诀别一样的场面。她要求很高,不能花了她的妆,不能弄皱了她的衣服。我于是小心翼翼的,像个绅士。

她又一边独自享乐,一边叹道:“我老公像你这个岁数的时候已经颓了,他肯定在外头有人。”

清晨7:00。

陆不调收好行头,说是就留在我家,下回还能接着用。她光着身子,裹着被窝坐在我身边抽烟。我几乎睡着。

“采购订单的事情其实是陆局在负责”她说。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

但我又觉得太露骨,于是作出一副懒洋洋,毫不在乎的腔调:“赶紧睡吧。”

清晨8:00。

陆不调亲了我一下,起身穿衣走人。我还在假寐。1个小时的时间,她睡着之后我还在琢磨事情。也许她也没有睡着,我俩彼此都心怀鬼胎。

我在窗户上看见她衣冠周正地在楼下打车,这才钻进卫生间打开水冲澡。我迫切需要尽快冷静下来,需要头脑予以配合。

多年来的生活习惯所致,陆不调来找我的这几个小时内,我俩充分而有效地“工作”,想起来废话都没有说几句。更没有讨论血洗幼儿园的事情。本来我盘算好了如何给她讲故事,如何把我编进故事里,如何向他表明其实我为了给她办事情,费了很大的劲,可自打陆不调来之后,我俩一刻不停地做爱、缓冲、抽烟、调情、补觉,没有时间聊天。

她知不知道我去了幼儿园,险些丧命的事情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陆局。似乎陆不调和陆局还有些关系。都姓陆,没准是亲兄妹呢。希望陆不调能念在我和她“关系”不错的份上,没有将她凌晨告诉我的话再去散布给别人。

上午10:00。

我从梦中醒来,看了看表。失望地扣上钟表,把胳膊和头重新缩回被窝。我累坏了,压根不想起来。反正迟到是早都迟到了,索性迟到到底。我实在不想起床。

上午10:30。

这个时间是我睡觉所能到达的极限。即便是在假期,倘若让我躺着度过上午10:30,就相当于让我失业、生病、没有人管。

尽管我又困又累,两腿发软,两眼发黑,我实在睡不下去了。世界一如既往地让我觉得有如负罪一般地难过和空虚。每次我醒来都这副德性,总觉得眼前有不可逾越的障碍,总是不知道路在什么地方。

我思念了半小时密斯·赛克西,这才下床,猫腰驼背地去洗手间。我觉得我老了很多,只有密斯·赛克西的爱才能令我重新振作并且年轻起来。

但愿和陆不调的有些关系的陆局是最后一道关卡,但愿时间来得及。

上午11:30。

打卡。赵三儿在办公室里听到这边的打卡机响,把头从电脑后斜过来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办公室里还是闹哄哄。

我径直走过去。他的门一直开着,我敲了几下。他把头再次斜出来,看见我站在门口,吓了一跳。

“来了?”他问。“进来,坐”他这次反应很快。我感到意外,随即猜想他大概怕我和那三个血洗办公室及幼儿园的疯白领一样,冲上去捅他刀子。

“有事情么?”赵三儿接着问。

“嗯,跟您汇报一下跟单的进程。”我说。

“好啊。”他说。

上午12:30。

“不是我说你,你这个事情进展有点慢。”赵三儿一边用南方口音说话,一边看桌子上的台历。“我再提醒你一下,你看,今天已经是18号了?”

“我知道,赵总,但无论如何这次得您亲自出马。”我说,“陆局那边的关系只有您能搭得上,我没有资格去直接见他。”

“这倒是,不过你汇报地太晚了,早一点拿到消息,早一点汇报嘛!”他抱怨道。

“我操,你丫可不知道,就这一个消息也是我拼了性命、出卖身体换回来的。你不知道我现在还俩腿发抖呢?他们丫有很多人还在苦海中漫无边际,方向性错误地做陆不调公关呢。”我心里这么想,但是跟赵三儿还是很平和地说:“赵总,这已经是最快速度了。如果您这边可以支持的话,我再作具体的计划。”

“那只能这样了。”赵三儿耸了一下双肩,很洋气地做出无奈状。

中午13:00。

我一路晕晕沉沉地挤上电梯。一股陈旧的油烟味扑面而来。我本该下楼,却搭了一趟上行的电梯。电梯一层一层地停,却还一直上行。电梯里的人都在咂吧嘴,中午饭似乎吃地不甚满意。

在16层时,电梯门“哄”地一声开启,停留片刻,没有人下。在关门的一刹那,我仿佛看见了密斯·赛克西。她从电梯前走过,半长头发扎起了马尾。她穿着一件浅蓝色的毛衣。我分明感觉到她在经过之时也在看着我。

“赛克西?”我大声叫出来,一步迈过来,电梯门却再次关闭。我急忙按开门键,却已然来不及。于是我在电梯控制板上一阵狂按,企图在下一个楼层上停住。电梯在我上班的12层停下来。我冲出来。身后传来一阵啧啧声,甚至有人在骂。迎面撞到了我的同事,我也顾不上搭理,急忙去找楼梯入口。

“赛克西,赛克西,你怎么在这儿呢?什么时候来的你?想给我一个惊喜么?搞突击吧?你真调皮!”我一路嚷嚷着在楼梯上跌跌撞撞,额头上渗出汗。当我看到“16”这个字眼时,我禁不住浑身发虚,几乎窒息。

我冲进16层楼道,直奔电梯口。可是哪儿有赛克西啊?刚才那个浅蓝毛衣的身影早已不在,只剩空荡荡的楼道。这怎么成呢?这才多大一会儿工夫?

我明白了,她下12楼找我去了。我们俩错过啦。这真不巧,真不巧啊。回头再看一眼16楼,可别再错过了。我围着16楼楼道转了两圈,确认没有浅蓝毛衣的身影,只看见几个男的在安全出口那儿躲着抽烟。

我赶紧再下12楼。划卡进门。问前台有没有看见一个穿浅蓝色毛衣,梳马尾辫的女孩。前台摇头。我再回座位看,一如往常。电脑的屏保“我爱赛克西”几个字还在飘来晃去。咳,我来办公室找什么呀,她又进不来。我傻了。拍拍自己的脑袋,急忙冲出去。赵三儿又把脑袋歪过来看了我一眼。我没顾得上跟他会眼,急急又跑出来。

这时楼里的人已经各自归位,开始下半天的紧张工作。楼道里清静起来,只有我跑来跑去的声音以及中央空调嗡嗡声。

下午15:00。

我从16楼再次气喘吁吁地下到12楼。在转完一圈后,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狠狠地拍了自己脑门子一巴掌,急忙又奔向电梯。

办公室以前在19楼,后来才搬下来到12楼。密斯·赛克西肯定以为我还是在19楼呢,于是跑到19楼去找我。

密斯·赛克西在搞什么?要给我一个惊喜,也不至于露了个面直到现在还不见我。是要折腾我爬楼么?这个小调皮!也不应该啊。她不着急见到我么?这事情谁说的准呢。她是个鬼灵精怪的人,思维和常人不一样。兴许这会儿她正躲在楼里哪个居高临下的地方看我笑话呢。她要看着我劳碌奔波来得到满足感和成就感。女人嘛,女人都这样。怎么说也应该打个电话呀?这么多天也不跟我联系,这个惊喜闷的真够大。我都快崩溃了!没准她早都来北京了,一直在暗中观察我,看我的一举一动,看我对她是否忠诚。坏了!如果她真的在暗中观察我,那我跟陆不调的来往岂不也被她看在眼里?她肯定会气歪了嘴,一气之下又离我而去?或者是她还不甘心就这么放过我。于是来这里露个面,让我见她一眼,然后再离我而去,从而留了一个终生遗憾给我?完了,这下完了,我死的心都有了!我可爱而高贵的密斯·赛克西,请你务必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解释给你听啊。

密斯·赛克西,你是个幽灵。

电梯总是很慢,尤其这会儿更显慢。我没有耐心,再次推开安全出口的铁门,咣咣咣地再次开始爬楼梯。到17楼时,我眼前浮现出一片金星,又一阵恶心漾上,耳朵里突然出现了极大的噪音。

下午16:00。

保安在12楼的楼梯口把我拦住。“先生,您的证件请出示一下?”我呼哧带喘地把胸牌给他们看。一个瘦高个子拿着端详了半天,确认照片上的人是我,才还给了我。“先生,您丢了东西么?”瘦高个子边上的小瘦矮个子问我。我摇头。“那您是在锻炼身体么?”瘦高个子问。

“问那么多干吗?没看见我的胸卡么?知道我是楼里的不就行了么?”我很不耐烦。

“哦,请您理解一下。我们在监控室里看着您把这个楼的每一层都跑遍了,而且马不停蹄。我们干这一行的都没有您这么快的速度和这么强的体力。”瘦高个子显示出对我由衷地钦佩之情。

“去去去,干你们的活儿去吧。”我挥手赶他们走。

他们转身刚迈开步子。我突然想出一个办法。

“咳,等等,兄弟。”我急忙招呼他们。他们转过身来,原地看我。

“我跟你们一起去监控室行么?”

“这个,不太好吧?我们得请示一下队长。”小矮个子说。

“哪有那么多事儿?赶紧着。”我一边说,一边从兜里掏出100块钱给瘦高个子。他们二话不说,扭脸就走。瘦高个子冲我歪了一下脑袋,示意我跟他们走。

电梯在地下二层沉沉地停下来,我们走出来。我在这个楼里上班三年多,头一次来到地下室。一股闷热伴随着刺鼻的霉味儿扑面而来。头顶巨大管道的锈迹斑驳,似乎随时都要倾轧下来。

我突然涌出一股恐惧。这俩一高一矮的瘦子把我骗到这里,万一歹心一起,把我捅死在这儿也是极有可能的事情。我身上没有多少钱,但谁能说他们就是为钱呢?万一他们和那几个变态白领一样,只图一时之快呢?我不由紧张起来。

他们俩在前,我在后心惊肉跳地跟着。瘦高个子还时时扭头看我。我瞅这小子的眼神就有点不对劲。

“在哪儿啊?”我问。

“快到了。”瘦高个回答。

地下室发出沉闷的嗡声,像是到了地球的深处。万一世界末日是以大爆炸的形式出现,这里没准可以避难。

“大哥,你是在喜欢一个女人么?”瘦高个子突然问道。

“操,关你屁事儿,我喜欢的女人多啦。”我突然紧张起来。这傻逼保安到底是干嘛的?为什么问出这么一个问题?这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那女人叫密斯·赛克西吧?”小矮个子说。

“我操,你们丫谁呀?到底干什么的?”我惊讶地合不上嘴。小矮个子说出密斯·赛克西的名字时,我的汗毛都立起来了。旋即一阵愤怒涌上心头。高贵的名字怎么能从这个浑身汗味,其貌不扬,一副流氓样子的保安嘴里说出来呢?

他俩在前头一边看我,一边坏笑。

“一会儿您就知道了。”瘦高个子说。

下午17:30。

我站在一面巨大的屏幕墙面前呆住了。

这个楼里所有的房屋都在监控中。两个保安一左一右坐在我身边,得意洋洋地看着我。矮个子一得意就傻笑,眼睛都没了。我眼前一阵晕眩,差点摔倒。

瘦高个用鼠标点了一下其中的一块屏幕。屏幕墙上切换成一个统一的画面,我的屏保——“我爱密斯·赛克西。”

“我操,真牛逼!真他妈牛逼!”我血脉喷张,激动死了。要知道,倘使密斯·赛克西此时在这里看着上百块屏幕上一起飞扬着她的名字,她该有多高兴。如果我要向她表白,就带她来这里。当着上百块显示屏上的“我爱密斯·赛克西”向她下跪,吻她玉洁的手背。

“怎么样,厉害吧?”小矮个问道。

我没有搭理他,依然沉浸在对将来那幅画面的想象中。瘦高个把屏幕重新切回去,一页一页地翻。

“您要找哪个人?”瘦高个问。

“你慢慢翻,别着急。找一个穿浅蓝色毛衣的女人。”

晚20:00。

我把兜里所有的钱都给了俩保安。他们一共替我找到了一百多个穿浅蓝色毛衣的女人,没有一个是密斯·赛克西。

我把一包烟也都和他俩分抽完了。他们饥渴劳累,不想再跟我耗下去。

“没戏了,大哥,没有您要找的。咱收工吧?”瘦高个子说。

“不可能,我明明看到她了。”我颓唐沮丧。眼珠都快迸出来,眼睛一闭上就是一件浅蓝色毛衣。那件毛衣已经脱离了人体,独自飘在我闭上眼睛后的虚空世界。我和毛衣一样孤零零。

“咳,人家都好几天不理你了,还惦记着呢?”小矮个子说。

“你们丫是人么?什么事情都知道。”我骂道。

晚23:00。

我可爱而高贵的密斯·赛克西小姐,你真是一个幽灵。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幽灵,我今天刚发现。我总也找不到你,却总是暴露在你的目光下。暴露就暴露吧,没有任何秘密可以隐瞒。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人总这么说,可总是要保有自己的秘密。而我不一样,我巴不得向你暴露我的所有。我不愿意保守秘密,秘密只会让人更孤独。

你看,其实我每天都会定时像交作业一样在这里为你汇报我刚刚度过的一天。难道你还是要保留对我在暗中的观望么?倘若这样做能让你有乐趣,那你尽管观望好了,我只需要知道你就在我的附近,这样我就很幸福。

刚才我走到窗前,把脑袋探了出去,然后我还写了一幅标语:“我爱你,密斯·赛克西!”你看到了么?我这栋楼的近前有一座高楼,这会儿还灯火通明。我每次拉开窗户,一股冷空气夹杂着冬天特有的煤灰味道扑面而来。你在对面的楼上么?你在用望远镜看我么?我希望你在。你能闻到这股北方才有的味道么?这是我自小就熟悉的。说到这儿,我真想带你去北方的农村。这会儿黄土坡上的柿子树上还挂着红。黄土上全都蒙着白雪,黄河冻起一层薄薄的冰,青色的水在冰面下流淌。如果你肯跟我去,我们就在冰上凿小窟窿钓鱼。到了傍晚看完了夕阳,我们就可以回家烧起柴火,用大锅炖鱼吃。这是一幅我想象中的画面,我从来没有经历过。但如果你在我的身边,这样的生活我们随时都会拥有。有一年冬天我在火车上远远看到坡上的村落。土房子千篇一律地展现了一路,各自透露着过年的喜庆。刚过门的媳妇儿被志得意满的年轻新郎用摩托驮着在土路上一路向前。他们激起了我对火热爱情的渴望。我当时还不认识你。现在想起来,真希望我们也会有那样美满的经历。我的青春不再,爱情不再。每经过农村,我就幻想着自己是个刚成年不久的大小伙子,村头有模样儿俊俏,性格火热的大媳妇儿等着我。新房子屋顶上冒着烟,进了屋就是一股热气和烧柴的味道。天黑了,天上都是伸手可摘的星星,狗叫成一片。村长披着中山装,双手插在袖子里,一路吐着唾沫从村口走进来。我可爱而高贵的密斯·赛克西,有一天你来到我的身边,我们二话不说,去到北方农村结婚生子,在冬天里钓鱼,夏天在林子里躺着。

可是,你在哪里?我闭上眼睛后,在无边的虚空与黑暗中唯有你的身影。你像个影楼模特,我像摄影师,在密闭的空间里,除了黑底的幕布就唯有你。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在牵动着我。我时刻都想扑上来,但是你看,这只是一张张照片,我进的来么?

我现前的生活,每天都有一种走至尽头之感。不知道这就是客观的世界,还是因为我主观上总在焦躁地等待。等待什么呢?等待我工作任务的完成?等待赵三儿开除我的那一天?等待一趟又一趟的地铁?等待你的出现?等待末日的来临?

我在等待一个节骨眼儿。到了那个节骨眼儿,我二话不说,即刻上路,前来找你。我不知道这个节骨眼儿是个什么内容,也不知道何时出现,但我每天都在期待。这个期待支撑我努力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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