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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我服中药五十年

luyued 发布于 2011-04-20 00:49   浏览 N 次  

  我服中药五十年,各种疾病散如烟

  《健康报》诸位老师:

  我看《健康报》感到十分欣慰。我从一九五七年开始自学的中医学,不怕假洋鬼子说“不科学”了。神农黄帝、张仲景、李时珍、朱丹溪、汪昂列举祖列宗弘扬中华医药的期望,正像太阳从东升起喷出万道金光。

  我想对你们说,疾病的遗传基因,通过常服中药,是能够改变和消除的。

  我的母亲,患先天性哮喘病。我五岁那年,她并发水肿病死了,死时才二十七岁。

  我的妹妹,自小患有哮喘病。共和国成立以后,生有一儿,丈夫亦因为她有病而同她离了婚。她同一位医愈了癞头的贫农结婚,又生一女一儿,新中国的医药卫生事业空前发展。历朝历代无文化、无医药的川南滇北高山区,亦有了仿效西洋的赤脚医生。但是,不懂不分阴阳、虚实、表里、寡煞,百病都注射青霉素,当然治死了一些不该死的人。现今,百病都检查、检查,一上午检查,收费一千多元,是什么病还不明确,百病都输液、输液。一个小女孩患感冒,在省医院住院四天,竟然收费三万多元,崇洋医生会找钱,不知百姓苦难言。患病不医人要死,住院医治穷十年。

  我抄了一张治多种咳累病的中药处方寄给妹妹,她服药一个月后,哮喘疾奇迹般的不发了。这是天津市高级人民法院判处死刑缓期执行的国民党的一位高级军医献出的。天津市高级人民法院说,凡用这个中药处方治愈了咳累病的都写信给天津市高级人民法院,如实反映情况,将适当给该犯人减刑。

  然而,各种咳累病不发了,如果不进一步调理脏腑的不健康的活动状况,又遇自然界的风寒侵袭还会重发咳累病。我妹妹就是这样的复发哮喘病,而找不到原服药的处方了,写信给我,我打成资产阶级右派分子,被抄家,什么书籍和材料都被没收,是十多味中药,我记不起了。

  一九九一年,妹妹六十一岁病危,我去看她。她说:“哥哥,我不想死呀!我想看着我的妹儿长大才死。”

  我流着泪别妹妹的灵魂,总是想着:妹妹是被肺病害死的。她的死,反映西医打杀中医,是对中国源远流长的传统文化毫无知识的严重错误。

  一九四七年六月,我与同伴四人,由川南中共地下党员陈亚端组织到陕北参加人民解放军。

  一九四八年夏天,西北军区后勤部医院检查工作人员的身体。张师生拿着听诊器在我的胸部听了一阵,他就对我说:“小朱,你的肺部不够健康,我建议你戒吸纸烟,戒喝白酒,戒吃辣椒。你要记住:健康是革命的本钱。”

  我随即回答说:“张医生,从今天起,我就开始三戒。”

  张医生笑了,说:“你这个小鬼,还挺灵机。”

  一九五一年冬天,我在抗美援朝开城前线,有时夜晚咳血。白天下午,站在连队前教战士唱歌,一个新歌,我唱一遍,教唱三至五遍,大家就会唱了,我想:为了保家卫国,为了世界和平,我们打仗、训练,都要快马加鞭。我为你咳一口血,脚剔泥沙来盖了。李班长关心地说:“朱文教,你吐血,去请卫生员看看。”我笑说:“血多了,吐点来丢了就好了。”实际,最最怕卫生员知道我有病,给上级回报,送我回国住医院。我和全体志愿军人,爱朝鲜人民,受朝鲜三千里江山,不打败美国野心狼,谁都不意愿回到祖国。回到祖国,祖国人民向我们的任务完成怎样,我们怎样回答呢?

  一九五二年秋天,部队换防行军,我在路上忽然大咳血不止,卫生员、指导员,扶我去躺在高梁地里。很快,有很多黑蚂蚊来吃我吐的血团,这些蚂蚁,肯定是第一次吃到这种美食。

  我回到丹东市第六陆军医院,经过全身消毒后,透视检查病情。透视单上写着:“两肺上中部,均散在有大小不等,浓淡不均,边缘不清的斑片状阴影,右肺二三肋隙,有个核桃大空洞。意见:空洞型肺结核。”

  一九五三年在重庆市歌乐山志愿军疗养院医生组织,分批到掏菜洗碗都是电器化的西南医院检查。一次、二次,都决定我的病肺需要割去。同时又说,我的甲肥大,中隔偏曲,睡觉扯蒲鼾,对作胸廊成型术。二种是割肥大鼻气管,肺部的正常活动很有影响。在重庆疗养院,我又咳血两个多月。仍是注射链霉素,仙鹤草素,服异烟肼,对铵基抑扬酸钠,鱼肝油丸,新加人工气胸。第三次去西南医院检查,因为病情有好转,决定割病肺和肥大鼻甲两种手术都谢天谢地,我避免了成为残疾人。

  一九五二年,我的女朋友不幸身落沱江洪流,“身随流水去,遗恨满天涯。”(此二句,是留美华人吴芳吉作《婉容辞》中话。)我患神经病,走在街上,时哭时笑。小学生们喊我“朱疯子。”我的肺结核翻了,又小口吐血。

  一九五七年夏天,我到富顺县人民医院中医门诊部,想诚验用中药攻医治肺结核。亦是人从人愿!接待我的中医生,她自己介绍姓徐,四川省中医学院毕业,分配来工作才一年多。我见她和霭可亲,就向她叙述自己患肺结核的简史,徐医生静静地听了,说,肺结核并不可怕,关键要注意三点:

  第一,要相信人体的机能,有完全战胜病邪的能力。比如风寒感冒发烧,这发烧,就是白血珠向有病邪侵害的红血球发起进攻。病邪消失了。气湿就恢复正常了,当然,发烧高了,要服中药或打针调控。

  第二,要用中药治疗。现今为止,西药治疗肺结核,价格高,疗效不好,疗程长,我开给你一个中药名叫“羊胎丸”的秘方治疗,你抄一张拿给中药店,每月提十二个羊苦胆汁交给他们。他们给你做药丸你拿回去服一个月。这个羊胆丸处方,是浙江省卫生厅副厅长。老中医专家(我忘了姓名)的祖传秘方。他献给党中央。卫生部指示,在杭州中医院试验,治疗一百位肺结核病人,效果良好。治愈率达百分之九十八以上,中央首长很高兴,相信中华医药确实是博大精深,将北京市肺结核疗养所的一批患者转到杭州中医院治疗,结果同样良好。

  第三,根据肺与肾的母子关系,我给你建议,一定要克制性欲。因为性欲频繁伤肾气,就要牵涉到肺母的元气损,医愈了的肺结核还会复发。我有三位同学,婚后几年死亡,现今,我发现多位多淫男人患肺癌、肝癌死亡。可知古人说的“万祸淫为首,百行孝为先”,实在是金玉良言。

  徐医生开给我的羊胆丸处方,是16两为一斤的等分,共七味中药,一个月服量:

  百芨四两 百部四两 百合四两 沙参四两

  黄苓二两 川贝二两 紫石英二两

  羊苦胆十二个(取汁) 蜂蜜适量,为丸,一是三顿饭前嚼服。

  戒饮烧酒,戒吃辣椒,服药期间,戒性交。

  我为人医肺结核经验:没有杀羊买的地区,用五个猪苦胆。拣不到紫石英,可拣海浮石。

  我服羊胆丸后,饭量增加,嗑睡好睡,走路不累,不感冒了,更不咳痰血。一九五八年打成资产阶级右派分子后,押到县农场同全县的地主、富农、反革命、坏蛋一起。编成劳改集中营,挑140斤重的大粪桶、划船、拉架车,打铁、踩龙骨车车水,冬天在沱江岸边掏砂金。受尽人间最重劳动折磨,一个月只吃十八斤粮食,我竟然一点小病也未患过。

  一九九二年,我六十六岁,因感冒风寒,又咳痰连续一个多朋,买几种中成药吃,都未见效。我到区县市医院检查,都说我患了气管炎,肺气肿,肺结核。还有高血压和心脑血管供血不足,医生见我说话有怪癖,写诊单叫我去神经科检查,经检查无病也有病。医生说我的神经病正在发展。

  等门诊医生把什么病都说了,我说:“照你们这样说,我不久就要去火化场升天了哟?”

  医生笑了说:“你的神经不要过敏。住医院,多种病都能医好。”

  我笑问:“能医来不到火化场去升天吗?”

  我回到租居的破烂小屋,拉开电灯,仔细设教我的老师《汤头歌诀》和《本草备要》,开了大剂量的羊胆丸加味,到中药材批发店拣了五百多元的中药,打成细粉,加蜂糖做成丸子,每天三顿饭前吞一颗。六个月后,所有病状都消失了。我去富顺、隆昌、自贡医院透视,都写道:“两肺尖有陈旧性病灶(钙化),余未见异常,这是西洋医学将来也达不到的神奇良效。

  二00九年冬天,我嗅到抽纸烟味,煎辣椒气味,乘公交车嗅到车外风吹的怪气味,都要连续咳嗽。早晨晚上,总要咳几口痰甚至带血。

  二0一0年,正月一天早晨,我连续咳喘,气出不赢,就要闭气死亡。我高度地沉着控咳,气才冲出气管。我洗了脸,就翻看《本草备要》清咽利膈的《桔梗篇》看:

  色白属金。苦辛而平。载药上浮,宣通气血,泻火散寒,清利头目咽喉,开逐胸膈滞气。

  凡痰雍喘促,鼻塞(肺气不利)目赤,喉 咽痛(两少阴火),齿痛(阳明风热)口疮,肺痈干咳(火郁在肺),胸膈利痛(火郁上焦)下痢腹痛,腹满肠鸠(肺火郁于大肠),皆宜重用桔梗治之。

  桔梗为诸药 楫,载药气上浮,至百会,然后逐滞排浊下行至二便泄出。

  我立即组合一个治疗气管炎咳痰、哮喘、咯血的大剂量处方。

  桔梗48克,紫菀40克,百前35克,白合35克,

  沙参35克,甘草32克,陈皮32克,荆荠32克,

  黄芩35克,苏子25克,法夏25克,青皮16克,

  当归16克,肉桂16克,前胡16克,厚朴16克,

  杏仁16克,浮石16共十八味。

  打成细粉,每天早晚饭前服一小勺,热开水吞下。

  在服此药的同时,我还在每天中午服一次治疗高血压行之有效的中药牛膝赫石散。

  牛膝48克 白芍24克 赭石48克 杜仲30克

  石决明30克 龟板24克 鳖甲24克

  青蒿30克 玄参30克 大黄8克 厚朴10克

  二00六年夏天,两次走路跌倒,侄女和侄女婿带我去医院检查一上午,收费1250元,医生所说的脑梗塞,脑萎缩、高血压等病,我拒绝住医院,拒绝医生开药,我自拣中药治疗,到现在二0一0年六月,现在都无影无踪了。我八十四岁,日夜写书,仍是不戴眼镜,最使我意想不到的是,又出现了两个奇迹,一是我从青年起睡觉就像雷响样的扯蒲鼾,无影无踪了。二是二00三年我患中风留下的一走路,左脚、腿、腰就热麻的怪症也无影无踪了。

  写个笑话小故事。

  六月十八日,夜晚下大雨,很好睡。

  早晨五点钟,我起床解手后,又躺在凉筏上睡。

  八点钟,保姆(48岁的无文化农妇),来做饭,没看见我像往常样在窗口坐着写书,她走到我的住室前,隔门喊了三声“朱老师”。

  无应声。她吓了,以为我死了。赶快跑到有侄儿住的上房,大声喊人,说:“朱老师喊不答应了,我害怕,大家都下去看看。”人们都还睡着。有个侄儿媳同她跑来,又隔门喊我,仍无回声。侄儿媳到窗外去看了一阵,说我的脚在被盖里动,她走进来,保姆才拉开门,进屋,就在床的下角大声喊:“朱老师,朱老师。”我醒了,坐起。保姆抱怨说:“我喊了几声你都不答应。”我说:“我没有听到。”

  “我们半夜三更都睡不着,你的瞌睡咋个这样好睡哟。”

  我说:“我常吃中药,百病消除,所以很好睡。你听到我扯蒲鼾吗?”

  “没有,一点鼾声也没有。” 我自言自语说:“中药桔梗散,能够医蒲鼾。”

  中药功能像剑仙,南征北战斩妖蛮。

  五脏和谐六腑顺,中华祖国九洲欢。

  朱荣 二000年六月十九日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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